简介:起初他还收敛着的我不至于见到他会发抖可后来 他非要见到血才觉得尽兴 我的耳膜在嗡嗡的响 发出堪比高压刺破的疼痛 我以为我对谭风岳的恨意全部留在那个他死去的夜晚 可原来不是我想把他翻出来从泥泞的地里将他挖掘开 用指甲一丝一丝掐烂他已经腐臭的骨肉 然后在他未化的骨头上咬下崎岖的痕迹 让他不得好死 让他投胎了都得被我的亡魂追着厮杀 我蹲下身去捡 着力点没有找好 脚步一晃 手腕就划过了地上的碎片割破的 正好是谭疏业曾受过伤的那个位置 她应该很疼吧那真是太好了~ 那时候他肚肚很疼 打针后针眼也疼走路牵动肌肉 针眼就拼命彰显存在感 那段时间 哪怕不困他也是趴着假寐的太疼了 他不敢乱动